听到政府两个字的时候,康冠琦顿时间觉得心惊胆战。
前不久在南城的时候,也是南城的政府将东洋商人引进来开了一个银行。
现如今,京北的政府对着东洋部队进军的事情竟然不管不顾,难不成,这其中会有什么联系?
康冠琦远远的坐在旁边,没有跟赵方亭说一个字,这都是他心里的想法,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,如果他胡言乱语的话,一方面会担心引起赵方亭的担心,第二方面,真要是让他说中了的话,恐怕现在的情况真就不好说了。
赵方亭找了个隐蔽的高地,拿着望远镜,一直观察着东洋部队的动向,直到天黑的时候,东洋部队还没有往前进军一步,搭起了帐篷,看样子像是要驻扎在这里了。
两个人也没有帐篷,又不敢架起篝火,只能蜷缩着取暖。
或许是觉得长夜漫漫无法入眠,赵方亭竟然和康冠琦说起了往事。
原来他和大帅认识的时候是京北大乱那一阵,听着他话里的意思,当初家家处邢还是他们动的手。
一想到十年前江家人的脑袋挂在城门楼上还在滴血的场景,康冠琦不得已又重新回忆起那段时间的往事。
说到一半的时候,他突然叹了一口气,目光深沉的看着康冠琦,许久都没有说话。
康冠奇也察觉出来了他的异样。转过头看着他,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有什么话可以直说,在我这里没有什么。可犹豫的。”
赵方亭听到康冠琦的话,并没有直接把话就说出来,还是淡淡的看着他。
康冠琦见着他,许久都不说话,他也没有自作无趣的再与他交谈。
“康家不是已经搬到南城去了吗?你怎么又回到京北了?据我估计,康佳和大帅的关系并不是面上那么好,他怎么会信任你,将少帅的安卫交给你?”
赵方亭的这句话明显是经过深思熟虑的,可见他心里面自从见到康冠琦的那一刻,就有了这么一个疑惑,只不过是碍于场合问题,他始终没有腾出时间问出口而已。
听到赵方亭这么一问,康冠琦淡淡的笑了笑,并没有回答他的话。
“当年康家用了万贯家产,换了你们爷孙两人性命,为什么不好好的在南城呆着,又要返回京北,怎么又搀和到帅府里面去了?”
赵方亭完全无视康冠琦的沉默,又继续问了问,似乎没想让康冠琦回答,但是他这番话必须要说出来似的。
“关系不好又并非是血海深仇,南城和京北,在哪里生活都是一样的,现在已经改朝换代了,政府也没有明确的规定,我们康家不能回到京北。”
康冠琦的这番话说起来平淡,听着更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,没有半点友好的意思。
“康少爷可能是误会了,我并非是那个意思,我只是想问一问,您是怎么得到大哥的信任的?”
赵方亭虽然是解释着,但是又暴露了他生性多疑的毛病,难怪尚铮荣临行前特别嘱咐了一句,尽量少说多做。
“他为什么信任我的问题,等你到了京北见到了他,你再去问他。我现在只管把话带到,至于怎么做,那就是你的事情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的时候,康冠琦就靠着树干闭起了眼睛。很显然,他不想再与赵方亭多说下去了。
此番闲聊他真的是恼火,因为赵方亭的很多话都是冲着康家来的,言语之中多出了几分嘲讽,或许是跟着十年前的事情有关吧。
赵芳亭见着康冠琦不再理会他,也就没有多说什么,拿着望远镜,走了很远,继续观察着东洋部队的动静。
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,康冠琦慢慢地睁开了眼睛,瞧着赵方亭的背影,他陷入了沉思之中,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
或许是山里的夜更凉一些,风更舒服一些,不知不觉,康冠琦就睡着了。
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响,康冠琦从睡梦中回到现实,睁开眼睛一看,只见赵方亭满脸惶恐地朝着他这边跑过来,还不停地挥着手示意他起身快点跑。
不明情况的康冠琦只得起身,反方向跟着他一起跑,虽然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,可是回想着刚才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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